晁恭ˉ

栈山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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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彩霞一样绚烂

宛若彩霞一样绚烂


红拉普

(我是萌新,萌新中的萌新,如果有错误还请提出来!)





——



拉普兰德从来不肯放心将后背交给红。



尽管她十分相信红的力量,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隐隐约约觉得还是无法信任红本身,尤其是她看着红曾经偷袭过毫无防备的德克萨斯和普罗旺斯,理由也是出奇的可笑——只是因为那毛绒绒的尾巴而已。



但红靠近拉普兰德,明显还想要别的。这点倒不是拉普兰德瞎猜,是个眼明人都能看得出来红的视线从不在拉普兰德的尾巴上面多做停留,反倒是锁着本人不放,时常能让拉普兰德感到背后一阵胆寒。



有次对阵整合运动,罗德岛人手不太够,主力们基本都集中去正面战场和整合运动对峙,偷袭暗杀任务交给了拉普兰德和红。拉普兰德向博士力争她能够一个人完成的很好,但在犹豫一时后还是被博士驳回。



所以这次的战场拉普兰德不得不带着红一起,尽管红像是个忠实的小尾巴一样紧紧的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不过拉普兰德仍旧像防着敌人一样小心提防着,头顶的白色狼耳也紧贴脑后,随时注意着红的动作。



红也不奇怪,只是安安静静跟在她身后,把玩着手里精巧的匕首,仔细嗅着空气里弥散着猎物的味道,暗暗抓紧了刀柄。



战斗很快就开始了,拉普兰德和红进去大大咧咧触发了警报——她们的目的就是扰乱敌后方,所以警报这种东西对她们来说无所谓啦。



一旦进入战斗,拉普兰德便恢复了往日那副威风猖狂的模样,整场战斗酣畅淋漓,拉普兰德尽情厮杀释放天性,几乎屠完整场才感觉有些疲惫,剩余一些杂碎也被红干脆利落地用匕首割喉。



红色的血液和红色的衣服简直是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搭配。拉普兰德抹了一把唇边溅上的血心底暗自吐槽,动手将地上还在动的杂碎再次清理,不过认真工作的她没发觉身后的一支箭正在瞄准她,也没发现还剩下的几条条恶犬悄悄围了上去。



红坐在地上用背包中的布子擦试着匕首上的血液,而多年来老道的战斗经验和猎人本能告诉红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她猛然抬头几米外一只闪着幽幽绿光的箭直指着拉普兰德的后背。红的瞳孔猛然紧缩,她顾不得那么多,握紧匕首就直面拉普兰德冲了过去。



拉普兰德正悠悠闲闲清理着战场,抬头便发现红带着浑身的杀气直冲自己来,拉普兰德几乎是下意识地挥剑,及时跃起腾空的红并没被直接打中,肩膀被利器划伤的疼在此刻已经算不了什么。



红借着腾空的机会看清了拉普兰德周围埋伏的恶犬,但却没有成功将匕首挡在胸前弹开飞来的箭——带着毒液的箭支刺进了红的腹部。



她勉勉强强站着落地,左手扯过一条狗的后颈,右手就将匕首捅进对方咽喉。直到红处理了扑上来的两三条恶犬后,拉普兰德这才像是吃了一惊般重新投入战斗。



先倒下的是红。



等到红没办法继续战斗,拉普兰德伸手去扶t才发现这家伙腹部中了一剑,她连忙下手掀开红的衣服仔细查看,却发现流出来的几乎都是黑色的血液——中毒!拉普兰德脑子懵了一下,要是当时红没有冲过来帮自己挡住这一下,恐怕自己已经要被那些狗撕碎在肚子里了。



拉普兰德噎了一下,尽了自己最大的温柔小心将红搀回罗德岛,毕竟她肩膀上还有自己弄得伤口……怎么说都有她的一份过错。



自从回了罗德岛,红一直在昏迷,这次受伤对她来说损耗太大了,据闪灵和白面鸮说如果太糟糕的话,兴许还要再躺上几个月甚至一年,或者干脆不会醒来了。



拉普兰德怀着一点点愧疚和大部分的感谢经常有事没事就去看看红,看到平日有些阴沉的脸此刻苍白而脆弱,眉眼间的阴翳都淡去不少,这时候拉普兰德才得以靠近到平时无法靠近的地步,仔仔细细端详这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少女。



她凑近红,嗅着红身上那阵令她发疯的味道,甚至伸出手去抓着红微凉的手,磨蹭着带着薄茧的手心,有时也把脸放进红的手掌中轻轻蹭蹭然后胡思乱想着——为什么还不醒来呢?拉普兰德这样想着,她也想像平时对德克萨斯等人那样颇为赖皮又有些撒娇地说“赶紧给我好起来不然就打你”,可一看到红安静的睡颜,那些话语在口中纠结几个来回又被咽回肚子里去。



过了几个月,从春天伊始等到夏天结束,从春花烂漫到树叶微黄,拉普兰德几乎每天都去病房里看望红,有时候沉默的拉着她的手坐着,有时候则小心翼翼地躺在一起小憩一阵,更多时候则讲讲今天的日常流水账。


“对了、红,”拉普兰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拍了拍手,从椅子上蹦起来又立刻坐了回去,颇有些兴奋地看着红日渐消瘦的脸颊,“你说过不远处森林里的断崖上能看到晚霞,你还记得吗?但是当时我啊在完成任务就没理会你,可我还是一直记得呢!”


“如果你能赶快醒来,我就和你一起去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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